千缘只能凑近了喊,可是沈千渝却还是站在原地,听不见千缘的声音。
“爸爸!”千缘着急地走到沈千渝面前,沈千渝还像看不到千缘似的,目光茫茫落向远处。
他的手里夹着烟,旁边的烟灰缸里全是才燃去没多久的烟头。
酒瓶被放在桌上,桌上还随意摆着几张文件。
千缘低下头,看见了桌子上被小时候的他刻下的一个胖头蛇。
又抽象又不好看,可以说是破坏美感。
但是爸爸却没有叫人把这张桌子给换了,甚至一直想办法将这些痕迹留存,如同昨日。
睹物思人不过如此。
这个时候助理叔叔走了进来。
助理叔叔看起来也变了许多,他没有像之前那样严肃古板,与沈千渝说话更像是面对一个老朋友。
“崽崽的忌日,你不去看看吗?”
沈千渝不回话。
“也罢,我知道你一直说幼崽没有死,我也不强求你去看这些仪式了,免得你更伤心。”
“我路过西北环那里,去买了最近年轻兽人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