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五哥他们没事的话,应该会回宁乡镇找我。”
“所以我们现在回宁乡镇?”花从筠疑惑地问道,“可是咱们才刚从宁乡镇过来啊……”
箫北乾摸了摸下巴,脸色凝重,若有所思:“这件事已经发生好几日了,若是五哥他们没事,那按照这个路程,也应当回到宁乡镇了,不至于现在都没有一点讯息。”
花从筠认为也是这样,可如今一点线索都没有,要何从找起?
就在这个时候,那种被人盯着的毛骨悚然感再次来袭,她下意识扭头,正好对上义庄老头的目光。
老头连忙避开视线,转身离开窗户。
“箫北乾,那个大爷他刚才一直盯着咱们……”她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说道。
温热的气息一下子吹拂到箫北乾的脸上,那一瞬间他下意识心头颤了一下,才缓过来,“我方才也感受到了。你在此处等我,我出去找那个大爷问问。”
“不,我还是跟你一起去。”花从筠看了一眼义庄中的尸体,回道,心想自己虽然不怕这些,但一个人待在这里还是毛毛的。
听到这话,箫北乾嗯了一声,带着她一块走出义庄。
等他们出来后并没有看到老头在外面。
就在他们想着四处寻找一下的时候,老头突然冒出来,脸色恹恹地看着他们二人,“你们跟那三具尸体是什么关系?”
“那三具尸体?我们跟他们没关系,并不认识他们啊……”花从筠回道,她和箫北乾想找的是箫北朝兄弟三人。
闻言,老头吐了一口浊气:“你们原先想找到的三人,其中一人是不是叫箫北朝?”
听到这话,花从筠和箫北乾眼色一变,前者激动地点头:“是的!老爷爷您认识他吗?”
或者说,老头本来就知道一些他们二人不知道的事情。
“用什么证明你们跟箫北朝是认识的?”老头不答反问,眼睛直直地盯着箫北乾。
箫北乾闻言后回道:“箫北朝是我五哥,我叫箫北乾,他的父亲与我父亲是同胞兄弟,若是前辈仔细看,也能在我脸上看出我与五哥有些许相似之处。”
老头摇摇头:“看不出来。”
花从筠和箫北乾顿时无语住了。
“老爷爷,不如您直接说,您要如何才相信我们不是坏人吧?”花从筠很是无奈地问道,她担心再磨蹭下去,箫北乾就要暴躁了,到时候别说是找箫北朝,只怕是箫北乾都要和面前的老头给干起来了!
“那你说一说另外两人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然后画出箫北乾的画像,我给你准备纸笔墨……”
“画?!”箫北乾打断老头的话,“我作画能力不行!”
他只擅长舞刀弄枪,这执笔画画,他还做不来!
“我来!”花从筠说道,“也不用老爷爷您准备纸笔了,我随身携带了。”
说罢,她直接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一小沓白纸,以及一支绿色的‘2B铅笔’。
箫北乾和老头都困惑地看着她手中干净细腻的白纸,以及奇怪的东西。
这是笔?
二人心中都是狐疑。
然而花从筠却没有理会他们二人的目光,直接上手用素描来草草地绘出箫北朝的脸。
相比于用毛笔,铅笔素描能更清晰地将一个人的面部轮廓和细节给绘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