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郑时礼接了她的电话,说他们一家三口在瑞士度假,她刚才太累了,在洗澡换衣服。
霍昱泽心里盘踞着无数思绪,整颗心都是窒息的。
她为什么要跟他走,为什么要让他那样对她?
面对质问,苏瑾无力解释,也不想多说,“师兄,我累了。”
车子直接停在了路边,霍昱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苏瑾,你为什么要去找他,我说过我可以帮你的,就算倾尽所有,我都会帮你的。还是说宁愿去求他,也不愿意让我帮你?”
苏瑾被一种无力感裹挟着,其实他们都明白,即使霍昱泽倾尽所有,又能帮到她什么呢?除了让他这些年的努力化为乌有,再无其他。
实话伤人,可伤人的实话才更有用。
“师兄,我今天收到了郑时礼争抢抚养权的律师函,”苏瑾的语气淡然而绝望,“我一天都在联系律师,可一听对方是郑时礼,就没人敢接了。”
霍昱泽一怔,这才明白自己到底在愤怒什么。他口口声声要帮她,却没有能力和郑时礼抗衡。
沉默许久,霍昱泽看向苏瑾,“就算打不赢官司,你还有探视权!小满永远都是你的孩子。”
苏瑾眼神里尽是冷漠,“可我要的是完整的抚养权,不是探视权。小满是我的一切,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将他从我身边夺走,谁都不行。”
霍昱泽有些崩溃,声音也急切起来,“苏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