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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呵,是不是子言在担心我啊?这喷嚏一个接一个,看来惦记我的人还不少啊!。
可这该死的古代,通讯实在是艰难。
此时还不敢轻易往外传递消息,若被有心人截了消息,怕是对他们不利。
哎,还是加紧步伐,南下才是。”
心中不静,于是她想出去散散步。
可刚出帐篷,迎面就碰上王良和孟绞一同走来。
姬子萩道;“可是有情况?”
王良道;“主公,大事不妙啊!有消息传来,说半月前,西楚就攻陷了西州,现在怕是已经打到中都了。
东、南,两方都被牵制着,要是中州扛不住,被西楚抢先占了官京,我们可就不好打了。”
“是啊!一国兵力,我们二十万人马可就不够看了。”孟绞也是满脸愁容。
“不,我们怎么会是二十万兵马?我们是三十万四十万,五十万兵马。”姬子萩眉眼一厉道。
“主公是说………”孟绞瞬间懂了姬子萩的意图,她接着说;“主公是要强制征用宁王的残部?”
“这,会不会冒险了?要是她们中途叛变,我们岂不是……”王良担忧道。
姬子萩淡淡的道;“我先前是觉得,宁王这人虽有不臣之心,但看她治理下的宁州百姓,虽算不上是夜不闭户,但相比漳州也算可以。
所以我才想留她一命。
但如今局势发展越来越不受控制,我们不能优柔寡断。
当断不断,必有后患!故而,这宁州王,可舍弃。”
“主公,杀了宁王,会不会激起民怨?她的那些残部,怕是会狗急跳墙……”王良道。
“没办法,现在这节骨眼上,没办法用怀柔政策。至于民怨,只要安抚得当,我们进城后并未对她们造成影响!应不会有妨碍。
贫苦百姓,她们不关心被谁掌控,她们在乎的是吃饱穿暖和生死。
关键是那些宁州城的富豪乡绅,名门望族,这些人中,识时务的酌情处理。
不识时务的,那便,抄个三五家,充充军资,几十万大军得养啊!我哪有那么多钱?不得让富有的人慷慨解囊些?
但,遇到识时务的,咱话得说的漂亮些,饼要画的大一点。
她们有的是钱,那咱就承诺给权。反正,饼随便画,又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