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针对谢家,而谢家与姬子萩有牵扯,她百般阻止姬子萩北上,却在姬子萩和徐子萱的胞弟成亲后,左相好像又放松了警惕。
但又在听说她继续北上时,……也就是在这个时间节点上,她突然包围了皇城,软禁了那位。
后来,北方接连传来城池被破,她却只围着皇城,没有其他动作……,就仿佛,她在……等人。
而这个人,极有可能,便是这姬子萩。”
思及此,连城阔缓缓转身,透过虚空看向官京方向,低声道;“左相她看似是在摧毁大衍,可细想之下,她好像图谋的,更大啊……!
而这姬子萩,会不会就是左相这盘棋中的那个另有坤乾?
那么,这一战,我亁丰城打还是不打呢?”
连城阔头疼的揉着太阳穴,须臾,她起身出了将军府,直奔城主府而去。
此时已是华灯初上,本应该热闹未歇的街道上,却已经闭门闭户。
连城阔催马疾驰,“吁~”城主府门前守卫见是连城阔,忙接过马缰,恭敬的道;“城主大人,在书房等着将军。”
连城阔点头后,大步流星的走进城主府。
稍顷,连城阔将自己的推测言简意赅的说与刘远珊。
刘远珊亦是惊愕不已;“此推测能有几分把握?”
“六分,毕竟,左相大人的心思确实让人捉摸不透。”连城阔道。
刘远珊沉吟半晌,然后看向连城阔,试探着道;“我亁丰城若放那姬子萩去官京,若我们的推测有误差,坏了左相的绸缪可如何是好?
按照你的推测,我思来,也隐约有个想法……”
连城阔慎重的道;“城主大人是说……我们,包括北奴八部,还有北方的那些城池,都是左相大人,给姬子萩的磨刀石?”
刘远珊沉沉的看着连城阔,微微点头,;“或有可能。”
“那这姬子萩她到底是什么人?”连城阔不解的问。
刘远珊回视着连城阔,稍顷,她从桌案后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一封密信,递给连城阔。
连城阔疑惑的伸手接过,继而打开。只见那纸张上只有一句话。
“霸星已现,诸君顺与否,自斟。”连城阔缓缓念出口。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