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我觉得可以两边都不沾,因为两边档案里都没你。”
魏若来简明扼要地指出这个事实:苏漫漫,你现在理论上不属于任何组织。
“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苏漫漫迷惑不解。
“这对你是个保护。反正,我会是你的介绍人,将来等你想重新建立连接的时候。”
这话说得很隐晦,但苏漫漫懂他的意思:
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她的历史和背景,在一切不太明朗之前,她最好只跟魏若来单线联系,而不要深入腹地。
“既然如此,猎人小队的成分就是多元的,跟上海站无关。如同何星河坚称,猎人小队跟军统无关一样。”
“猎人小队,只是一个由抗日人士组成的合作平台而已,并非真实存在的紧密组织。”
一锤定音,总算听明白了!也就是说,猎人小队跟苏辞安无关,跟上海站也没有任何隶属关系,对她封锁一切消息,静观其变。
“你俩在叽叽咕咕说什么鬼?”何星河路过,听了半截,一个字都没听懂。
“没事,就是会有个讨厌的人路过咱们这儿。“苏漫漫淡定地说道,”这家伙惹祸的本事天下第一,属于那种无心害人,但是因她而死的人,满坑满谷的。“
“妈耶,是不是你上次给我形容的那种‘圣母婊’?”
何星河对于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强,好奇地问道。
“聪明!可以这么说。有个圣母婊可能会上门,大家注意隐蔽,万一躲不开,执行任务的时候,注意蒙面。”苏漫漫一本正经地说道。
“咱们干的是脑袋别在裤腰上的买卖,干活儿的时候,咋能让圣母婊进来观摩?
肯定先叉出去啊,要不然,她万一不小心在背后捅了刀子,咋办?又得不少人因她而死。”
何大花也是历练出来了,这话说得让苏漫漫心花怒放。
苏辞安之前最后的消息来自于香港,还是魏若来和苏漫漫拼命把她送走的。
两年之后,她以“苏区要员”、“回沪观察员”的名义空降上海,代行空缺的上海站站长职务,即便是一向沉稳自持的魏若来都表示惊愕。
苏辞安来头不小,因为目前正值国共合作蜜月期,她的到来也在军统都过了明路的,并且她公开定义“猎人小队”属于“国共合作的巅峰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