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新成员也是受到了所有生物的围观,楼上习字的李岚峰听见动静拉着李麟霄也跑了下来。
球球依旧是站在其中一匹马的脑袋上宣誓着自己对此地的主权,刘恒辰以为马匹只是对人温驯,可没想到对猫儿竟依旧很温和,任由球球在它俩背上跑来跑去,伸着爪子踩奶也不晃身甩开她。
旺财弟兄仨则是围着马匹左闻闻右嗅嗅,时不时叫唤两声,但也没有特别激动的反应。
刘恒辰弯腰把最怂的五黑犬,进财,给抱了起来,狗头对着马脸,进财嗅了嗅鼻子,便伸出舌头舔了那只棕马的鼻头。
“小”动物之间的互动总是格外有趣,刘恒辰兴高采烈的挨个把三只狗抱起来,让他们熟悉熟悉新成员的气味。
“好了弟弟,让他们自己玩吧,你瞧你都累出汗了。”
旺财他们着实沉的很,以刘恒辰现在的力气抱着十分吃力,也正如李鸿武所说,他热的鼻子和额头都冒了汗,便听话的把怀里的招财放下。
“他俩不拴着也不会乱跑吧?”
像是回应刘恒辰的话,两匹马发出嘶鸣声,自顾自的走向驴棚老实的呆着,这一下把除了李苍和李鸿武以外的所有人都给看傻了。
“我的天...”
刘恒辰知道老马识途这个典故,他也知道马也通人性,但第一次瞧见这么懂事的马也挺有冲击力的。
“哥你俩别骑走了,就让他们在家待着吧,多乖啊...还能搁店外头当个吉祥物。”
“马若是不经常走动,性子会变得急躁,小辰还是歇了这个心思吧。”
李苍走进驴棚把缰绳拴住,听着刘恒辰这话好笑的回道,那边儿刘恒辰只能瘪起个嘴,蹲下来揉着旺财的狗头。
球球是真的把自己当老大了,马背上没有放鞍,而且马的体温也高,她便窝在马背上不下来,刘恒辰见她玩的高兴就没有理会,掸了掸身上的雪,便招呼着众人不要再雪里杵着,进到屋内烤烤火。
他还问起了取名一事,但李苍显然是不愿取名的,他觉得取了名就会产生感情,这两匹马也不知何时就会换下,他不希望到时自己徒增悲伤。
毕竟不是自己的所有物,刘恒辰也不好说啥,从炭盆里拿出一颗烤透的橘子用棉布包着剥了皮。
如今已经快到元宵,外头的雪明显已经不如腊月那阵子大了,这场雪灾对刘恒辰来说其实没有多少实感,他一整个冬季都窝在家里跟兄弟几个练练字,或是跟何妮子他们打打叶子牌,要么就是忙着鼓捣好吃的。
他不得不承认在钱面前,一切的灾难都仿佛不值一提,想起以前疫情期间自己蹲点抢菜,他只觉得自己以前过得都是什么苦日子,哪有现在这么清闲自在。
吃罢午饭,来到刘恒辰例行午休的时间了,李鸿武上午找回骑马的感觉后便停不下来,已经拉着李苍,骑着马到县外准备再临时恶补一番。
递了一钱碎银给守城的卫兵请他们喝了茶,李鸿武手中缰绳一甩。
“驾!”
“驾!”
二人如同闪电一般从城内奔出,在路上划过一棕一赤的残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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