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允在家中忙着夺回家主之位时,也探查过刘恒辰的身世,但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这小子的任何出生情况,他甚至还以那小子描述的身世,去到相应的地方,拿着画像也都无人识得。
他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彤阳镇的大树村深山,毫无征兆。
宁允深知刘姓并不算少见,好歹也算是以前朝代的皇室,但饶是这样,那附近多年来也没有一家丢失过孩童或是有过亲眷隐居深山被人杀害。
他怀疑刘恒辰是邓家派来的奸细,并且也与宁樱这么讲了,可是后者只哈哈大笑说他疑心太重。
“小辰那小子的确有些古怪,但若说他是奸细我看不像,他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罢了,若是奸细想害我一家子,那早就动手了,何必眼巴巴的大半夜去给我儿缝衣裳寄到边关,还有我那小儿子,被他养的胖嘟嘟的,你说哪家的奸细会这样做。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咱们可信的人不多,我不想连小辰这样的好孩子也怀疑。”
宁樱是这么说,但宁允的疑虑却没有被完全打消,他只当宁樱是做了母亲,对着刘恒辰有些爱屋及乌罢了,借着今天的由头,自己还是把想问的话说了出来。
一旁的宁樱也明白宁允是出于好意,她其实心底里也一直想弄清楚刘恒辰的来头,可看到刘恒辰委委屈屈的把话吭哧吭哧说完,心里还是有些难受,在宁允补救完后瞪了他一眼。
刘恒辰自是明白这些的,但戏要做足,他委屈巴巴的挤了半天也只是把眼睛打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