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的确很猛,算是麻沸散的进阶版,刘恒辰也是以前想着给把球球给阉了的时候才特地学来的,结果因为太心疼球球这事儿就不了了之,可知识入了脑基本上是忘不掉的,他也就在空闲时候做出来以备不时之需。
但这东西还真派上过用场,他把药方寄给过刘定,因为打仗肯定有伤亡,有这种口服的止痛药丸能让那些受伤的将士医治起来少些苦楚,也能让边关的大夫更好的处理伤势,只是依旧刘恒辰没有让刘定跟人说起是他的功劳。
这个跟前世的麻醉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没有麻药劲儿大,毕竟一个是输液一个是口服,但万大山现在已经隐约有些迷迷瞪瞪的,直盯着刘恒辰傻乐。
作为制作这个东西的人,刘恒辰再清楚不过,只是万大山平时看着挺严肃的一个人,现在嘿嘿的冲着他笑显得特别滑稽。
“别笑了,待会儿当心我真扎歪要你小命。”
“给你倒是也无妨。”
“早知道就只给你半颗了,你要是睡醒听到自己说这种胡话怕是没脸敢见我了。”
“那不会...我要天天见。”
“行了行了,你睡会儿吧,看你眼睛都糊到一块儿了,要不行就闭上眼睛眯一会儿,我准备给你施针放血了。”
万大山虽说还想强撑着精神,但刘恒辰的那个药丸的确让他有些昏昏欲睡,再加上疼痛减轻,他紧绷的神经缓和下来之后,还真就微微打起呼噜,刘恒辰见状也没打扰他,专心的给银针消过毒后开始帮他处理伤口。
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万大山胸口处的肿胀可算是减轻了不少,只是看着依旧有些让人胆寒,他用指腹轻轻扫过那处痕迹,努力想要判断这是什么东西所制。
*这痕迹看着有些粗,莫不是铁棍抽的?不能吧,皇帝能有这么没素质?拿这种东西打人的?!
他一边揣测,一边在百无聊赖的在屋子里转悠,万大山睡着了,自己也不好走开,免得万大山醒过来意识还模糊冲撞了其他客人就不太好,他眼睛一一扫过屋内的陈设,突然看到书桌上那方砚台。
他上前端起来,掂了掂分量,随后又看向裸着一半儿上身平缓呼吸的万大山,心头一惊。
从他手中感受到的重量和万大山身上的痕迹,怎么看都对的上号...刘恒辰还拿着砚台稍微比对了一下,确认自己的猜想没错。他心里满是气恼,气是气那个皇帝拿这种重物砸人显然是没把人当做人,恼则是恼自己考虑不周,害别人为他的失误承担后果。
*妈的。
刘恒辰显然此刻是把自己代入成万大山了,想象一下自己上头要搞小动作裁员,而这个员本来不用裁的,但领导疑心病重就是要搞事情,但事情没能如领导意就拿一个自己这个兢兢业业的保安队长撒气,想想就觉得委屈!
难怪万大山会来这儿吃饭,不过为什么这家伙没自己府上。
思绪转到这儿,刘恒辰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上万大山家里,没看到任何跟女子有关的东西,随后他看向依旧在睡觉的男人。
*这家伙难不成还是个单身汉?难怪会养大肥猫...我就说一个大统领,咋可能吃个鱼就感动成那样,但他这地位想要什么媳妇儿会娶不到...?
刘恒辰还是想的太过简单,也是因为他并未在这些权力旋涡中逗留过,正当他在猜测万大山是不是因为嘴太笨的缘故时,房门被推开。
“将军!”
“嘘...”
闯进来的人是先前跟刘恒辰更不对付的那个家伙,万大山的副官,刘恒辰见他咋咋呼呼,连忙手指拦在唇前比了个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