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位外甥在狱理染了恶疾,救治不及时死了。这位陈家姑奶奶也是刚烈,带着人闹到她哥哥家,说她哥哥明知自己外甥的案子有疑点,还请圣上重判是贪图虚名。兄妹两个就此决裂,这位姑奶奶跟着自己丈夫去了西北,扬言有生之年此生不再踏入陈家大门。牛家和陈家,就相当于断了亲。”
“嘶,那当年的事?”赵瀚文倒吸一口凉气,这陈家委实算不上是一个好亲家,难怪皇帝选了他家的女儿做晋王妃。
“当年的事,已经没几个人记得了。我也只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具体是什么案子没人再提。但自那以后牛家人就一直待在西北,听说是在西北住久了,匪气越来越重。牛家早些年也是带兵的,后来虽然集体辞官了,但是人脉还在,人家的马也确实好,因此和军部及那些武将关系都不错。”
“这牛家是单传?”
“不能算单传,堂兄弟还是不少的。只是就我知道的,还有你说的这些看来,现在的这位家主并不想将家主之位传给他的侄子们。”这就是搞情报的了,从细微情报分析最大的可能性。
“匪气确实挺重,我二弟对她根本无意,谈何姻缘,更何况是入赘。吉兄,这事我赵家该如何拒绝?先订上一门亲,如何。”
“赵兄,慎重。这事可以先拖,拖着看他家到底是什么打算?如今,不如请一能言善辩之人,去帮着周旋此事。有道是自古长幼有序,你还没议亲,令弟也不着急。如果不是断了亲,公子还要叫牛家家主一声舅舅,喊这位牛歆晨姑娘一声姐姐的。”吉庆摇摇头,要是没断亲,这牛家是多好的助力啊。当然了,要是没断亲,陈家也出不了晋王妃。
“他家是不是想要钱?”赵瀚文想了想,还是又问了一句。
“应该不是,西北大大小小的马场,都被他家吞的差不多了,不差钱。我觉得是牛姑娘还是看好了令弟的身份,赵家虽不是做官的,但颇有声望,对她守住家主之位是个助力。”吉庆这话无意中猜中了远在西北的牛歆晨的心思,但是却少了一点,那就是这位牛姑娘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