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刘守业?”七皇子很快反应过来,刘家死了的长子垂涎书画先生的美色,也能成立,毕竟这位公子如今的名声已经和花柳病挂到了一起。
“他要是不死,这案子还有转机,可以期待他熬不住大刑招出点什么,但是他死了。至于那位刘小姐,东南一定会保住她的。这案子,没办法了,不过只要这位原告还活着,就是刘家头上悬着的一把利刃。毕竟证据这东西,有时会突然出现。”
“先生今日的话,我有点听不懂。”
“她受了那么重的伤,难道真地是随便一个过路先生就能救活的?她一个人就能想到进京,这事后面肯定有人在推着她。也许那些人的证据,暂时还不适合拿出来,但他们手里肯定有。”
“先生觉得这事是谁做的?”
“我觉得这事是晋王府里的人做的,你信么?”
“先生太高看晋王叔了。”
“我说的是他府里的人。”傅先生没有反驳七皇子的话,只是低念了一句。
“先生,你又嘀咕什么呢?西北还乱着,这边东南要是再有点什么,百姓日子可就难过了。”
“殿下真是一片赤子之心。”傅先生放过手下被折磨地快晕掉的蚂蚁,带着赞赏的目光看向七皇子。从另一个角度看,他的这个学生真是皇室中的奇男子。
“本该如此,都说西北民风彪悍,如今看来,不过尔尔。”七皇子挺了挺胸膛,对这句赞美他很满意。
“今日朝上可是有人说了西北的事?”傅先生很有兴趣地站直了身子,最近朝堂上的消息比以往可是有趣多了。
“牛歆晨把风头都快抢光了,前一阵子她带人追击彭卢浦,听说把彭卢浦打得落荒而逃。那可是彭卢浦,李非桦都没赢过他几次。”
“殿下,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能因为李将军输了几次,就说彭卢浦水平在李将军之上。而且,我听说李将军之前失利,是因为一个跟了他十多年的副将跟彭卢浦里应外合啊。”
“先生是说李非桦是个人才?”
“当然,他如果不是人才,怎么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只是他碰到了比他更强硬的人,才显得他不那么彪悍罢了。”
“牛家?”
“我说的牛歆晨,此女凶猛程度百年难得一见,殿下日后见了,不要轻忽了对方。”
“好男不跟女斗,再说她一个女人我也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