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燕与李心不谋而合地点了点头，王哲确实在形体塑造上给予她们细心的磨砺和教导，若非必须，的确无需承受剧痛以开启龙骨之术。
李心此刻思及一事，难怪王哲曾言她来得太晚，早些年若能寻他，恐怕他会先为她开骨，进行全面培养。毕竟，初识王哲之时，她才不过十八芳龄。
此刻，热吧略明王哲何以欲收赵小米为义女，原是要从小培养，先打下三年根基，再行龙骨之术。即便外貌不甚出众，日后在演艺界也必有一席之地，即使退一步，也可成为刀马旦或武打女演员。
见这群涉世未深的少女们跃跃欲试，王哲心中冷笑，径直将她们带回自家宅院。既如此自信，便测一测你们的“根基”罢。
甫入宅院，王哲便取出专用于测试痛感的仪器。因久未使用，他先要检验其是否尚能运作。
调试妥当，王哲环顾一圈少女，面带诡笑：“谁先来试？”
刚才还雀跃不已的少女们此刻无人敢先，反倒是她们的经纪人诸葛大力主动请缨，首当其冲接受测试。
王哲在大力身上贴好电极片，一边逐渐提升痛感等级，一边讲解道：“痛感分级繁多，此机共有十级，
大致如下：
1.微不足道的痛，如蚊虫叮咬，全无察觉；
2.轻微察觉的痛，如麻醉后预备手术，反应不明显；
3.轻痛，如刀割，掌掴，这只是初级，力度与伤害程度理论上可至第六级；
4.轻度痛，如撞门，手被夹，
5.中度痛，如肠胃炎、腹痛，包括胃疼；
6.强痛，如棍棒击打，重痛风等，是常规外伤的极限；
7.剧烈痛，女性经痛，颈肩腰腿痛，神经痛，重度牙疼，开骨时大多在此级别；
8.严重痛，如手指断裂，脊椎剧痛，开骨最痛时可达此境，几乎极限；
9.极度痛，如阑尾炎等内脏之痛，足以痛杀凡人；
10.无法忍受的痛，如难产之痛，非必至如此，通常在第六级以下，分娩时或可达七、八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