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擦掉嘴角的血迹,这一巴掌让她彻底看清一个人,倒也不亏。
“……”
王嫣然没想到自己犯了这么明显的错误,不免有些懊恼,正要说什么解释的话,萧承裕却阻止了她。
“嫣然,朕永远相信你。”
“纳兰琼雪你这个毒妇,妒忌成性,无德之人愧对朕为你写的册封诏书。今日上朝,收到了好几位大臣对左相的弹劾,罪名是通敌叛国,待朕亲自查个水落石出之后,再来解决你的事情。”
纳兰琼雪想解释些什么,萧承裕却根本不给她机会,直接把王嫣然打横抱带走了坤宁宫。
通敌叛国的罪名?真是太可笑了,她爹为天凤朝鞠躬尽瘁三十年,满朝文武没有一个不敬佩他的,到了萧承裕嘴里却成了通敌叛国,也不知道叛的是哪门子的国?
纳兰琼雪突然声嘶力竭地大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她的眼角竟然流下了血泪。
都是她的错,是他错信了人,可萧承裕要是以为她什么都不能做,那也太小看她了。或者说,萧承裕压根就不了解自己。他不知道,她在外习武,拜得一位师父,师父怕她无聊教会了她一种与动物交流的秘术。
不过一天的时间,萧承裕便收集好了纳兰成德造反的证据,连一个让他自证的机会都不给,直接下令诛九族。
那一天长街的菜市场内,血溅出白绫三尺,三伏天里下起了鹅毛大雪。
“左相是冤枉的呀!”
前来观刑的老百姓对今天发生的异象议论纷纷,看来天凤朝的天要变喽!
左相一死,纳兰琼雪就被废,她只做了三天的皇后便被废后,可笑至极,既然如此又何必又封她当皇后呢?
“琼雪,只要你忘了过去,我们重新开始可好?”
纳兰琼雪被废后的那天晚上,萧承裕出乎意料的来看了纳兰琼雪。
“你说呢?”
现在的纳兰琼雪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她极力地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看着纳兰琼雪咬牙切齿的模样,萧承裕心中没由来的一痛,他是不爱她的。现在来看她,只是为了减轻心中的几分愧疚。
“滚,别来恶心我,如果可以,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看着萧承裕装出痛心的模样,她只觉得恶心,他杀了她的父亲,还妄想让她跟他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