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不到秦笛的纨绔酸溜溜地不停重复这个名号。我作为一个女人,对这完全没有反应,气得这群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人各种挖苦我。
说我一个大男人竟然入赘,有手有脚还要吃软饭,真是没骨气;说徐家势头那么好,我还上赶着去做赘婿,真是给祖宗丢脸;
说我不举,没办法满足秦笛,就等着被戴绿帽吧;说秦家势大,我压不过岳父,就等着被妻子骑着吧;说我如果不讨好妻子,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
所有酸话,我一概不理。
有接到过老瞿的电话,对我满是失望。
想起学姐那样的美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没有好的头婚,离了婚还要被一些登徒浪子惦记,心里也是替她难过。
秦董送了一套豪华别墅给我们当婚房,我和秦笛住了进去。当晚,田老板就过来和秦笛纠缠。
我这个工具人睡在客房,听到狗粮的各种声音,无奈接受事实——以后,我就是这两女人名正言顺的挡箭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