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瞿康闲聊了一个小时,发现他变得官腔,说话滴水不漏,无法再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听出分别的这些日子他具体过得怎么样。
以前满身带刺的话语,如今被粉饰得很好。
听来舒服,却也疏远。
我本来想告辞回酒店,因为这样的他太陌生,我需要点时间适应。
但他热情挽留我,并说等下要去看他妈妈,想我一起去。
对,来这里没看到瞿妈妈。
到了瞿康原本的家,我注意到,瞿康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除了我俩,他还带了几个带着工具的人。
工具被包裹住,也不知道里面是啥。
敲门,瞿妈妈看到我们,一脸惊喜,说快进快进。
坐下后,瞿妈妈去厨房给我们削水果。
瞿康带的人,拿出工具在捣鼓。
是摄影机。瞿康想干嘛?
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
瞿妈妈把水果端出来,每个果子都被削得形状不一。
“妈,你是不是又把不好的水果削掉烂的部分,然后继续吃?”瞿康语气不好,有些质问的口吻。
“你送得多,还有你那些商业伙伴也有送。吃不完,水果偶尔有些部分烂了,削掉还能吃。”瞿妈妈对瞿康有些冲的话也没放在心上,温柔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