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面前很崇拜的长辈,决定和他谈谈心:“爸,如果您有一项任务必须完成,而您连任务是什么都不知道,您会怎么做?”
徐父:“那就去了解任务是什么。”
我:“可你无从下手。”
“既然有人要你完成任务,那他就一定会指引你。”徐父笑了笑,“不然他要你完成啥,完成空气吗?”
我:“可他迟迟没有指引。”
徐父:“或许,他觉得时机还没到。”
我:“可任务有时限。”
徐父:“还是那句,特意安排任务的人,一定想你完成任务。所以,安心等待。”
我:“……好吧。”
徐父:“明天就去J市,记得安排好工作。”
我:“嗯。”
下班回曲家,亲吻一下乐儿和沅沅,渠箪安静跟在我身边。
经过昨晚的事,我还没想好该怎么和渠箪相处。
她应该也是同样的心情。
导致现在我俩,大眼瞪小眼。
渠箪温柔地望着我:“小直,我想要。”
我是心里有事,就不想做其他的人。
于是,我沉默了。
渠箪有点想哭,又忍住了。
半个小时后,她问我:“你不是说回来C市,就和我坦白一切吗?你想坦白什么?”
我把所有事情悉数倒出。
渠箪哭了出来。
为了不吵醒两个孩子,她一直用手捂住嘴巴。
我看着肩膀抖动、泪水从下巴不停滴落的渠箪,很是心疼和怜惜。
我想抱抱她,在想伸手的时候,梁泽那句“让她学会适应没有你的生活”冷不丁响起。
一个人压抑地哭,一个人压抑地看。
生命、生活,有时就这么无助。
你想一切顺遂,可你也许一无所有。
你想常伴爱人,可你不得不冷漠,让她提前适应。
好难!好难!
去J市的日子如期到来。
我和渠箪只是一起走,没再拥抱和亲吻。
我们都在适应。
渠箪会不时看一下身边的我,苦笑:“还好,现在还在身边。就是不知道走到哪一步,就不在身边了。”
我:“小箪,不管我处于何处,都为你祝福。”
渠箪眼睛蓄满泪水,硬生生憋回去。
J市,渠家。
渠康打趣:“这黑压压一群人,是来旅游还是来干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