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泱喝了一口酒:“知道他出院,也知道他和钱池发生了什么。不过,我和他不是关系甚笃,只是互相利用。”
我嘴角抽了抽:“梁副董真直接。”
梁泱:“明人不说暗话。”
我:“是这样的,董大少出院后一直派人到处挖钱池。气在头上,我们和他又不太熟,就想问问梁副董,能不能帮忙劝劝董大少,大家好好谈谈,以和为贵。”
梁泱:“据我所知,董大少对徐总很欣赏。如果徐总愿意陪陪董大少,钱池的事根本不在话下。”
梁泽拍案而起:“梁泱,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
梁泱讥讽:“像我有什么不好?他们睡你,换个角度,不也是你睡他们吗?心态放松,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我忍住不适:“梁副董,我们是真心拜托你做中间人,给董大少和钱池一个机会讲和。”
梁泱挑眉:“中间人?我和董大少,更希望徐总在中间。”
梁泽一杯酒泼到梁泱脸上:“话不投机半句多。阿植,我们走。”
梁泱把酒擦干,恶狠狠地说:“梁泽,总有一天,我要你跪下来求我。”
稚嫩无害的脸,出现裂痕,透露出诡异的可怕。
梁泽无视他,把我扯走。
一路飚车,最后来到梁泽的四室一厅。
屋子里有沙包,梁泽打了半个小时的沙包,才擦干汗,坐在我旁边。
我:“你和梁泱,有过节?”
梁泽:“他一直嫉妒我。”
我:“嫉妒你什么?”
梁泽:“嫉妒我受爷爷宠爱,嫉妒我可以做家族继承人,嫉妒我考上A大,嫉妒我可以娶大势力家族的美女,又有可靠的岳父提携。”
我:“他现在也很好啊,靠自己又没差。”
梁泽:“他确实很有本事,但他为了得到一些机会,也不得不陪人。”
我:“不会是董大少吧?”
梁泽:“董承制也是个人物,虽然好男色,但阿泱这种深于城府的人,董承制有能者的警惕,一般不会碰,怕后患无穷。”
我:“那大池……”
梁泽:“大池没什么脑子,董承制也不怕他能想出什么高端计谋来报复自己。”
我:“你和梁泱一样直接。”
梁泽:“或许,你想知道阿泱是怎么崭露头角的。”
我:“不是因为你娶了小夏,所以他可以进常氏吗?”
梁泽:“进常氏不代表有实权。”
我:“所以,他是付出了什么?”
梁泽叹口气:“他刚进常氏,大家都笑话他是赘婿的堂弟,常董和常盛因为我抱过小夏的那个事件,不仅对我态度不好,对阿泱也是打压。”
“还有那些嫉妒我娶了小夏的人,打击不了我,就去打击阿泱。”
“阿泱也因此心理逐步扭曲,不知道受什么风气影响,走上了卖身求职位的路。”
我:“常氏的老大是常董,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