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依旧从容不迫,但又多了几分算计和腹黑。
此刻看戏的表情,总让我感觉自己中计了。
梁泽应该和我起了同样的警惕心理:“阿泱,你和他们什么关系?”
梁泱勾唇:“我的好堂哥,你猜,谁才是这里的头?”
梁泱:“是这位猖叔吗?”
猖叔摆摆手:“不敢不敢。”
我环视一圈,在场的人里,也就梁泱和猖叔有这种压制的气势。
如果不是猖叔,那就是……
梁泽猜到了:“你个混账,竟然贩毒?”
梁泱:“不然你以为我、我们梁家,是怎么走到这么风光的位置?”
我:“客观来说,你很有能力,靠自己也不是不行。”
梁泽:“你甚至还有一些贵妇人相助。”
梁泱满脸不屑:“这世间有才者多的是,他们没有出头,而我出头了。归根结底,就是我给自己创造了机会,并牢牢把握住机会。”
“在这期间,不免有些烦人的竞争者。你们说,我该拿他们怎么办?”
我和梁泽盯着梁泱,梁泱摸摸下巴,说话极其残忍:“讨嫌的苍蝇,弄死就好了。”
梁泽冲冠眦裂:“你都做了什么?”
梁泱:“让他们当几秒神仙,然后快活去死。怎么样,我是不是很仁慈?”
我蹙眉:“来这里之前,你还一副怕毒贩报复的模样,看来不过是演戏,麻痹我和阿泽的注意力还有警觉心。”
梁泱油滑地笑:“答对了,不过没有奖。”
我尽力稳定情绪,不让自己过于慌乱而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你把我和阿泽骗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徐总真是记性不好,我已经说过了呀。”梁泱又摸下巴,一字一顿,“我要—你—们—死!”
我和梁泽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无措。
这种场面,显然不是普通人可以轻易驾驭的。
梁泱:“现在凌晨十二点,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不会让你们那么快死,那样你们死得过于轻松,浪费我布局那么久的心力,太便宜你们了。”
“吱呀”,门口进来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董承制。
董承制坐在梁泱另一边,三人彼此对视,熟络又心照不宣。
我:“你俩果真是同党,一丘之貉。”
董承制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帅小伙,别逞口舌之快,等下有你求我的下场。”
我不由得颤抖,恶心坏了。
猖叔打了个响指,方队有几名壮汉上前把我和梁泽绑起来。
不打不骂,还把我和梁泽绑在椅子上,位置十分靠近他们三人。
百思不得其解。
猖叔对其中一名壮汉耳语几句,只见壮汉把第六个牢笼的美女拽出来,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