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终于只剩我一人。松口气,洗漱睡觉。
早上醒来,听到不绝于耳的运动声。
不是吧,萧董还没放弃?仔细听辨,好像不是。
“叩叩叩”,又有人敲门。这一次,是计嘉泉。
我:“怎么了?”
计嘉泉凑到我耳边说了几句。
我的脸色马上就不好了:“知道了,你去忙,我去说他。”
计嘉泉:“徐总需要帮忙随时喊我。”
我:“好。”
总统套房的下一层,XXX房间。
我大力拍门,顺风耳听到房内男人骂骂咧咧地过来开门。
“谁啊。”渠康双眼凹陷,黑眼圈浓重,想骂人的姿态在看到我时,瞬间收起,换上平常神情:“植哥,你怎么来了?”
我压抑脾气:“可以进去聊吗?”
渠康犹豫:“en……不太,诶,植哥,植哥。”
我没理他,直接进房间。渠康把门关上,紧跟着我:“植哥你干嘛?”
床上有一个陌生女人,被子盖住全身,只露出脑袋。
我指着陌生女人:“谁?”
渠康结结巴巴:“就认识……认识的一个人。”
我冲着陌生女人:“穿好衣服,我有事跟他说。”
女人咕哝:“阿康……”
渠康:“先走吧,迟点找你。”
女人穿好衣服出去。在这期间,我一直瞪着渠康,渠康一直避开我的视线。
我气得不行:“你不是回来和你老婆聊聊的吗?这是怎么回事?”
渠康:“聊了,不欢而散。”
我:“那你也不能这样啊。”
渠康:“大家不都这样吗?”
我:“别拉人共沉沦。”
渠康干脆不装了:“我想要个孩子,我老婆给不了。”
我:“所以你就女票?”
渠康:“我……我是包养,不是女票。”
我:“酒店说,你这两天,每天七八个女人轮流进来,你跟我说是包养?”
渠康:“是包养。”
我:“你包养那么多女人干嘛?”
渠康:“随机播种,不信没孩子。”
我:“你是疯了吗?”
渠康:“我想要个孩子有什么错?”
我尽量缓和语气:“你还年轻,急什么呀?”
渠康话锋一转:“我在C市的时候,和徐叔叔,也就是你爸去算过命。”
我有点懵:“算命的人怎么说?”
渠康嘴巴抽动,像是想哭:“说我命里有劫,本来就不该出生的。”
我:“还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