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渠松鹤)一直在放空自己,直到渠妈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饿了。”
徐父(渠松鹤)把眼底的泪水收回去:“生老病死,世间常态。生活还要继续,我们还要拥抱明天,都振作起来。”
老瞿如梦初醒:“徐老弟说得对,家里还有老人,大家都是黑压,老人怎么撑过来?康儿的丧事我找人去安排,其他人振作起来,别让医院的老人熬不过去。”
众人压下苦楚,准备最难吃的一顿饭。
吃完饭,徐父(渠松鹤)、渠妈妈、老瞿夫妇在阳台遥望远方。
不知过了多久,徐父(渠松鹤)注视又睡着了的渠妈妈,起身对老瞿说:“兄弟,我们去医院陪陪爸吧。”
老瞿难过地点头。
下到一楼,推门出去。在即将出发去医院的时候,徐父(渠松鹤)又抬头看了看渠妈妈。
秀老太太朝他招手:“你们去吧,我来陪着她。”
徐父(渠松鹤)感激地点点头,和老瞿出去了。
渠箪牵着常夏,目送徐父(渠松鹤)和老瞿出去后,转身看我。我也回看她。
视线交汇,百转千回。旁边的常夏瞧见,挪开视线,不打扰我们。
渠箪话音沉重:“小直,一年多以后,你也会这样吗?”
我:“应该是。”
渠箪眼泪就出来了,脑瓜埋在常夏肩窝,常夏轻轻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