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梅花枝子已经凋零,春天要来了。
张海桐听见他说:“满清的遗贵已无法生存在这片战火重燃的土地上,有一些家底的人选择送子女去往遥远国家。他们将在天津登船,去往遥远的德国、法国、英国和美国。”
张瑞山对德国的印象似乎最好,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国家包容且思想多变。工业发达且景色优美。他们的严谨似乎也符合张家人骨子里的那种谨慎。
而现在还是德国难得平和的一段时间,所以他选了这里。
“和这些人走,虽然他们还残留着腐朽王朝迂腐的矜贵,但这些人很明白怎么保命。我是送族长出去散心,又不是要他吃苦,肯定得把一切打理好。”
“族长不在,族里的事也好处理一些。万一他出事,我可找不出另一个愿意顶事儿的冤大头了。”
张海桐听他说话,有些哭笑不得。某种意义上来讲张瑞山确实想的很周到,唯一不太周到的是没问过小哥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