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处高台下还有低处,那里矗立着许多天然石柱,那些人就站在上面。
领头的人戴着一张全黑的狰狞傩面,他身后的三个人都戴着同样的傩面。他们身后背着刀,刀已经拔了出来。
那些石柱下的人同样如此,纷纷拿出了刀。
雾琅花渣认出了石柱上其中一人的刀,他站在领头人左边的石柱上,手里拿着一把花纹明显不符合苗人文化的苗刀。那把刀在火光下倒映着暖光,却如此寒凉。
而领头人的刀更让人胆寒,那把刀好像黑沉沉的,任何光都不能在上面留下痕迹。
雾琅花渣感觉自己失声了,喉咙发干。他知道,报应来了。那个人,那样的人怎么会轻易被杀死呢?
在他的注视之下,那个领头人举起一只手,而后迅速挥下。眨眼之间,他们便来到了眼前。
……
一切开始前,黄昏时分。新娘做了最后一顿饭,而后离开了溶洞。
求洛姆赤扒拉出来一堆傩面,这东西在地宫里有很多。多是往年祭祀留下来的东西,它们的主人也不会把面具拿回去,而是丢在这里。这感觉有点像丢掉“不祥”的东西。
傩面有大有小,最大的一个被丢给了小哥,剩下的挨个分发。
张海楼拿着自己那个不知道代表什么的傩面,打眼一看是有点吓人,看久了就觉得可爱。他忍不住说:“做工不错,有点吓人。不过不如干娘给我做的脏面。”
张千军凑过来问:“脏面是什么?”
“那是我们一个……部门的工作工具。和面具差不多,只不过看起来很真,非常吓人。”张海楼研究着傩面,漫不经心的回答。
脏面是南部档案馆的一个传统,凡是能够单独出任务的特务都会得到一张属于自己的脏面。据说戴着脏面的人横行无忌、无惧杀戮,有的人会因为这张面具引出人性深处的另一面。
那东西带上之后就像人身长出来怪物的身体部分,操作的好十分吓人。在特定的环境下,尤其是敌人有一些天然或者人为的诡异境遇时,会在脏面的恐吓之下吓到没有反抗之力。
张海楼说不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