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我曾经借公事为由对他进行过浅度催眠,但是他什么也没说。这人好像没有任何害怕的事,曾经我看他为张家做牛做马,以为他很在乎张家。”
“后来我发现可能他在乎,但绝对没在乎到不要命的地步。张海桐有一部分观念和张海客很像,那就是张家人还没死绝,家族就还在。”
“但你知道的,一个人一旦进入催眠,催眠进行到哪一个地步就不是他说了算了。”
张海琪笑了笑,香烟上烟灰缓缓坠落,刚好掉进那只水晶烟灰缸。
“因此,当我问出那个问题时,他说的是自己的名字。”
“后面还跟着什么,我没听清。因为很快他就醒了,醒来第一件事是说没什么感觉了,睡得还行。就是老做梦。”
“问他做什么梦,又说不记得了。”
张海楼看张海琪的表情,觉得桐叔说的应该都是真话。不然这会儿张海琪的表情可不会这么淡定,她是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