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随口一提,那处人多,总有冲撞,并无关切爱顾之意。”
魏衡气的跳脚,抓住他话中漏洞:“看看看,还说没有,便是关切爱顾都娓娓道来还说自己没有,楚太子如今想必后悔极了,那等亭亭玉立之姿,竟入不得帐帷,春宵一刻!”
“殿下,我当真没有,你在污蔑我!”
“你……”
话被打断。
“怎么,孤这是戳中你痛点了?便要摆出孤无理取闹之姿,若是孤言辞激烈,讨你不喜,你是不是要将孤赶出去,拿准了这是紫微宫,孤奈你不得!”
“孤今日算是明白了,随你回到你的地盘,你便自认为能拿捏孤,便不将我当回事!不定待会儿便要把孤关在何处,让孤反省。”
越说越离谱,楚时听的头大,偏偏魏衡思绪越来越清晰,竟是将前因后果都了解透彻,晓得楚时安排,痛心疾首他竟如此对待自己。
楚时移开目光,听他狗刨式搅动脏水,往他身上泼洒:“殿下,你本来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