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宋婉清淡淡开口道:“我心里想画的，其实是一只麻雀，但它现在却成了一只凤凰，我觉得它不符合我心中的所想，所以我要毁了它……”
随后她看向池昊，面色平静地说道:“而我对于那些人来说，就跟这幅画一样，他们想要什么就给它赋予什么，不管上面的内容是不是真实的，只要是他们想看到的就行……如果最后的画作不符合他们心中的期望，那就得想办法毁了这幅画，或者，让这幅画变成符合他们期望的画……”
沈凌闻言，眉头微皱，随即走上前去，俯身拾起地上那已被撕裂得不成样子的画纸，沉声道:“所以你请我们来是为了什么?
说着，他的目光移向房间里那整整一面挂满画作的墙壁，“这墙上的画都不是人物画，可见你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