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画工了得,任谁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
赵连炜眼见长安似乎有所意动,赶忙趁热打铁继续劝解道:“安庆姑姑不就在庄子里养着好几个吗?驸马对此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如今襄王府就只剩下娘亲和我相依为伴,寻人的都是心腹,自不用担心走漏消息,被他人知晓。”
说到此处,赵连炜稍微停顿了一下。
观察着长安的表情变化后,才又开口说道:“父王对娘从来只有慢怠,甚至儿子听巧玉说起从前,更是未曾有过尊重。如今娘也该多寻些乐趣,以免余生孤寂。”
比起那些画上的美男子,长安更是好奇经受皇宫里正统这个时代教育的赵连炜是怎样想出这等主意来的。
接着问道:“我是想问,你怎么想出送人给我的主意?”
赵连炜却是不语。
他也是那日察觉到娘亲近来萌生出离开京城的念头。为此特意去询问朋友,商讨对策,才琢磨出这样一个既能让娘亲打消离去之念,又能让她愉悦的方法来。
当然,若是他那些朋友知道赵连炜询问留住重要之人的法子是要套用在襄王太妃身上,而不是下属,定不会出这等主意。
见他沉默不语,长安按捺不住好奇心,继续追问道:“你父王那里?”
毕竟在赵连炜儿时印象中,赵业芳对他还算可以。
赵连炜听到长安提及先父,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娘当初也顶着压力让独宠的许侍妾陪葬在墓中,成全了有情人。如此,想来父王也无异议。”
且他看父王下葬后的这些年,娘从未在多余日子去给父王上香,便知她是被父王早年独宠许侍妾给伤透了心。
见长安也没有抗拒的想法,赵连炜虽觉得有些羞涩,开始逐一介绍起那些精心挑选而来的男子们。
要搜罗到这样一批优秀的男子着实并非易事,他可是筹谋好几个月,才找出合适的人选出来。
“真是个人才呀!”一旁的小七由衷地向长安感慨道。
因为只有它清楚,长安未曾用过后世的观念去影响过大宝。
若说往日送长安等等其余东西还算是寻常。今日这等违背他观念之事,更彰显他的孝心。
“娘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