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怎么了?”
“被听见不好。”
“她听不见。”少华说着又骑身压上。守孝期还没完,他俩实质做不了什么,就只是隔靴搔痒。
一番缠绵,少华翻身躺平,呼吸渐缓,问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和甜香的股份要如何分?”
“想过。”
“你是怎么想的?”
“之前想过五五开,不过现在改成租纸坊,也只谈下三座,即便明天加上徐昌家,也就四座,她实际上出不了多少银子,所以我想三七开。”
她说的“之前”是一开始的时候,感觉他们要出很多银子,可最后实际上出不了多少。
少华道:“至少还是四六吧。”
徐蓉侧头,嘴唇对着少华的耳朵:“为什么?”
少华伸手从她脖颈下穿过去,搂着她。
“因为她是百花楼管事,百花楼背后是江州漕帮。”
徐蓉琢磨一下他这句话,感觉重点在江州漕帮。
少华道:“南方货运只要走水路,几乎都要与江州漕帮打交道。他们虽是个江湖组织,人脉却盘根错节。甜香在漕帮中能混到管事,说明她这人不简单。”
徐蓉道:“因为她不简单,所以我要与她四六开?尽管她只出了六七十两银子?”
少华道:“你与她四六开,她会把咱们的生意看作她自己的生意,会维护我们的利益。”
徐蓉道:“三七开难道就不是她的生意?她就不维护了?”
少华摩挲着她的手臂道:“今天在纸坊上,她随口一句话,不知你注意到没有?”
“什么话?”
“当时她说,你为何不喊上大伯家一块儿做。”
徐蓉回想了一下,觉得就是很普通的一句。
“我告诉她,我已经喊上大伯一家了。这话有什么问题?”
少华停下摩挲:“对甜香来说,她要的是产量。之前她不知道还有大伯一家也会做柔纸,所以她投资我们。现在知道大伯家也会做柔纸,他们家还有两座纸坊。你能谈下租那些家纸坊,大伯也能谈下。如果你只给她三七开,她觉得利益不够,难保她不会转向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