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句话才厉害,陈二太太忙不迭地点头。
快到陈家时,张老太君又问:“你真不打算告诉我与你相好的那人是谁么?”
陈二太太:……
月上柳梢,旖旎黄昏。
盛娇正在灯下研磨药丸子。
这是知州沈大人要的解酒药丸。
从前她给那些个官老爷送过一次,只一次,他们便爱不释手了。
只因这解酒药丸功效确实难得,入口清甜不说,解酒也是一流的,无论前一夜喝得多醉,第二日起来依旧神清气爽。
往后他们若要,便直接来取,盛娇也从未向他们收取过银钱。
她早已不是高高在上的景王妃了,向当地官差进贡,以求安稳度日才是应当的。
不过昨个儿夜里李差爷来得突然,又用的是这样蹩脚的由头,就不得不让她起疑了。
也不是没有过他们要解酒药丸的时候,她这边忙得供不上,那会子他们会直接去藏雪堂或是其他医馆寻一味便是,哪里需要提前几日与她说。
况且……李差爷说的是来接,并非是来拿。
接什么?
总不能接那一瓶子解酒药丸吧?
盛娇想明白了其中要害,倒也没什么担心了。
大约是有人想见她,才叫沈大人想了这么个法子。
她轻笑着摇摇头,将做好的几粒药丸子装好,仔细放进了药箱里,又上了锁。忙完这一切,起身熄了灯,她才睡下。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崔大奶奶便用完了药,又一次来了寻柳巷。
与上回子一样,她来的书信里写明了,要深夜到访。
盛娇应了。
淮州这么大,不缺有钱人家的太太奶奶们,像崔大奶奶这般羞涩的也是有的。
照旧入了里屋,不用盛娇开口,她便卸下了衣裙,静静躺好。
盛娇命人备好物件,又仔细净手,才来检查崔大奶奶的情况。
用药七日,原本花白的妊娠纹淡了不少,那松垮垮的肚皮似乎也比从前紧致了几分。
崔大奶奶羞涩道:“那一日回去后,我便谨遵娘子的吩咐,日日上药,没有一次懈怠的。”
“不错。”盛娇赞了一声。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