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当初,盛家有一个人出来说句软话,愿意先认下那罪名,他必然会请父皇开恩,至少留他们一家子性命无虞。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道理,他们竟也不懂吗?
说到底,心中还是有对盛娇的不舍和情分在的,他从来都没有放下过,从来没有。
魏衍之强忍眼底的痛心,深吸一口气:“是我不对,不该就这样把你叫来……你坐吧,咱们坐着说说话。”
盛娇收敛起浑身的锋芒,似笑非笑:“只是说说话?”
“自然。”
他是想过这一夜与她重修旧好。
孤男寡女,又是曾经的爱人,在这暗夜时分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都不用说的。
还以为会是芙蓉帐暖度春宵,没想到盛娇一上来就一番嘲讽,搞得他兴致全无,心底隐隐又一阵愧疚之情蔓了上来。
两人对坐,一盏清酒,几样小菜。
仔细一瞧,都是盛娇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