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的意思是……这事儿被上头知晓了?”
“不然呢?!”沈正业喘着粗气,恨铁不成钢,“你平日里胡闹,苛待妾室,为难庶出子女,只要不过分,我也不说你,横竖内宅是你说了算的地方!可这件事,我与你说得那般清楚,你为何偏要不信邪?!你这脖子上的脑袋是能结果子不成,摘了一个,还能再长的?!”
刘氏慌乱不已,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泪水嗒嗒落下:“那、那如今该如何是好?”
“你问我,我问谁去!!”
沈正业气得头疼,坐在妻子对面,双手抱着脑袋,“这下完了,还想升迁,升他娘的腿!”
无论发生什么,这灿烂的春阳还是照旧升了上来。
日头金灿灿的光芒笼罩在整个小院之上。
桃香警惕地环顾四周,家里来来往往的每一个人都要被她严厉的视线扫一圈。
自从盛娇被掳走,又满身血污的回来后,她紧绷的神经就没有一刻放缓过。
做个夜里的事情,盛娇不说,桃香也不问。
只管如常一般的过日子。
水菱过来了:“娘子又要热水了,娘子可是不舒服么,为何总是要?这上午才过了一半,就要了三回了。”
桃香骂道:“娘子要,你只管送去便是,多这么多话作甚呢?”
娘子丢了一回,桃香的暴脾气就见长。
水菱吐吐舌尖,倒也不以为意,反道:“那我再给娘子送点糕饼去,早上董娘子刚做出来的花糕,可好吃了,保管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