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身行头,牢狼来到县尉府,这里的人都认识他直接放行。
不过县尉彭川好像生病了,今天竟然都没有出来,还喊退了所有人。
“叔,侄子来看望您?”来到彭川的屋外,牢狼小声道。
“哦……噢……”
“咦,这声音……”
牢狼听到里面女人发出的声音,顿时起了反应,这是老叔彭川正在白日宣吟啊。
看来老叔人老心不老,谎称得病了实则背地里偷吃鱼。
“咳咳……叔……”
“吱呀!”
门打开,彭川顶着黑眼圈,双眼无神看着牢狼。
就像是纵欲过度了三天三夜,身体透支的样子。
“叔,你怎么这样了?”牢狼被吓了一跳,这得多卖力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
牢狼也不由好奇是哪个女人,能把自己老叔给榨干成这副样子。
“进来吧!”彭川无精打采道,转身便走了回去。
脚步踩在地上嘎吱作响,牢狼看去,地面竟然全是巴掌大的铜镜。
要这么多铜镜是什么意思?
牢狼跟着进去,首先便看到一个没有穿衣,露着光洁后背和秀长直发,照着古铜镜子,坐在凳子上梳头发的美妙背影。
“咕噜……”
牢狼心中暗道:
“这……即便是我那勾栏的头牌,都比不了啊,要是能带走岂不是能赚大钱。”
“你有何事找我?”彭川坐在床沿,机械性的问道。
牢狼嗅了嗅鼻子,空气中满是香味,笑道:“叔,我就是想问昨晚的事!”
彭川语气不变:“昨晚?有事发生吗?”
牢狼打趣道:“嘿嘿,老叔你玩了一晚上和今天这么久,怎么可能知道昨晚的事,我……”
忽然,牢狼想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彭川虽说是炼骨境武者,但他小时候受过伤,那方面的能力并不强,否则也不可能长期膝下无子。
长久清心寡欲,彭川的自控力也算很强,不至于不务正事甚至白日宣吟。
怎么可能会持续了一晚上甚至白天还在继续。
牢狼这么一想,忽然撇头看向了露出后背的女人。
女人似有感应,竟然缓缓转过头来,露出牢狼熟悉的面孔。
“柳如嫣!竟然是你!你竟然敢勾引我叔叔!”牢狼瞪大双眼不可置信。
那晚,死了很多阴童教的人,坛主柳如嫣却消失了。
没成想竟然苟且在这。
柳如嫣没有回话,反而是咧嘴笑着,笑容越来越夸张,嘴角逐渐上咧到耳根。
“你,怎么能笑成这样……”
“不好!”
忽然,牢狼感觉双肩被锁死,竟然是彭川从后面偷袭他,来了个强人锁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