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无奈,又有些啼笑皆非,“主子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生气,准是因为旁的。”
说着说着,迎春猛然想起下午主子问她的话,怎么看那出女公子。
她若有所思,主子是因为那出戏不高兴了吧,只要是女子,任你有什么经天纬地不输男子的才华,却也只能屈居于后院,相夫教子。
迎春默了片刻,她不太理解主子为什么因此而不高兴,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虽猜出了主子因何而不高兴,迎春也没多嘴说什么,只是道:“主子每每心情不好就喝黄酒,晚上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就没事了。”
念秋也知道这个,“不早了,你去睡吧,我守着主子就好。”
“好。”迎春点点头,正要离开,想起什么似的,叮嘱道:“你夜里警醒些,主子今日开窗户的时候吹了一阵冷风,仔细主子夜里不舒服。”
“好,我知道了。”
念秋一整晚都不敢往实睡,每隔一阵儿就要起来进里头瞧一瞧。
裴抒却是没一点不舒服,睡得极好,一夜无眠,早上醒来的时候神采奕奕的。
人又能活几世,何必自寻烦恼,想不通的就不想,改不了的就不改。
就连来请安的众人也发现皇后今天心情似乎不错。
赵贵嫔日常发挥,“瞧着娘娘今天心情不错,臣妾还疑惑怎么一早上就听着喜鹊叫个不停。”
纵使众人皆知赵贵嫔的性子如此,拍马屁也是明晃晃让人觉着尴尬,可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想笑。
甚至裴抒这个被拍马屁的当事人都觉得被人讨好其实也不是一件有面子的事,她不想笑,她想扶额把自己的脸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