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梅笑着搀扶韩昭仪,“娘娘还与奴婢说这个,奴婢是娘娘的人,自然盼着娘娘一切都好。”
“回去把桌上那支碧玉簪子拿去吧。”
静梅也没推辞,直接笑着应了,自家主子对她们向来是极好的,慷慨大方又护着她们。
韩昭仪还是去慈宁宫走了一遭,倒是没说什么过激的话语,就是像个在信任亲近的长辈面前诉说自己委屈的晚辈。
韩昭仪真是觉得自己委屈,说着还真是真情实意红了眼眶,“大公主那般刁蛮,泽儿头上被她弄了那么长一道口子。
谁的孩子谁疼,我每日看着泽儿头上的伤心疼死了,凭什么大公主做了那样的事情都什么事都没有。
皇上不管,我自己给泽儿报仇,可皇上也太偏心了些,大公主干了那样的事情,皇上也不过罚德妃禁足,到了我这里就是连降两级。”
“好了,一时的升降算不了什么,哀家总不会让你一直待在昭仪位份上的。”太后劝道:“经此一事你也该好好长教训了,大公主一个刁蛮丫头,还用得着你出手,好好捧着她就是,皇帝早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