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事之后,赵贵嫔冷哼一声,对金盏道:“哼,王宝林请安那话可是狠狠戳在白充媛的心窝了,拐着弯的要收拾王宝林一顿。”
和白充媛是十几年的老相识了,赵贵嫔闭着眼睛不用想都知道白充媛是故意的。有时候,和一个人过于相熟的话,能瞬间明白对方做出某些事情的真正用意。
这和机敏与否无关,纯粹是因为过于了解对方的性子。
金盏点点头,“是啊,白充媛性子有些敏感,听到有人说为奴为婢的话心里不大痛快。”
这么想着,金盏还是觉得自家主子可爱多了,直肠子的性子远不如白充媛那蜂窝似的心会算计,可心不坏。
当了主子还记得她这落魄的姐妹,把她弄到身边当差,白充媛可没一点想着她旧时的那些姐妹。这倒也无所谓,可她似乎也没少利用那些旧时的人。
有一件事金盏藏在心底谁也没说过,她怀疑无论是玉竹用大量的茜草给送去钱贵嫔处的布料染色,还是玉竹的死都和白充媛有莫大的关系。
她犹记得白充媛做宫女的时候和织造司的玉竹关系极好,两个人有什么知心话都和对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