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沈度就一肚子火,这个混账东西,整日不学无术也就罢了,还掺和怂恿别人,给别人散布谣言,险些害了人家,还得罪了镇安侯府。
沈睿宁不以为意,“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爹你怎么还揪着不放呢。再说,我瞧着我今天做这事您还挺满意啊。”
沈睿宁是个只想吃喝玩乐的纨绔,但不是个蠢得不着四六的纨绔。
今天这事最开始的确是真真切切和韩文光起了争执,但打着打着他冷静下来,觉着这是个机会,他可不乐意娶韩家的女儿,他兄长爹娘和祖父估摸着也不乐意。
想到此处,沈睿宁便处处激怒韩文光,那蠢货果真上当了,挥舞着剪刀就要扎他。
沈睿宁学过几年拳脚功夫,韩文光那一剪子他是能躲过去的,他也的确是躲了,但故意没完全躲开,假意被彻底激怒理智全无,拎起花盆就朝着韩文光砸去。
他砸之前就看好了位置,贴着头皮擦过去,只会让韩文光受些轻伤,不会让那家伙真成了傻子的。
谁知道韩文光一个大男人胆子那么小,居然被吓晕过去了。
沈睿宁也只好让自己也晕过去了。
“爹啊,我伤的这么重,这段时间就不出去了,好好在家待着养伤,您和祖父啊,另请高明吧。”
沈睿宁这混小子不愿意做,沈度也不能押着他出去。
何况他刚和皇上说了他儿子伤的很重,要是没过两天就活蹦乱跳跑出去,岂不是主动给襄国公那老匹夫递把柄参他个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