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说有笑地巡完十八楼，准备从消防通道到下一层，刚到拐角处，就看到过道尽头处蹲着一个人，似乎在找东西。
“咦，老张，那边有个人，在干嘛？”
“看到了，走，过去问问看。”
两人走到那人身边，老张开说道：“在干嘛呢？大半夜的，还不回去休息。”
那人听到说话声，缓缓地站了起来。
老张和小李两人这才看清那人的脸。
之后，两人都摇头叹气起来。
唉，这年头，在公司做牛马不容易啊，没日没夜的工作，都把人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只见那人脸色苍白，双眼通红布满血丝，眼眶发黑，嘴唇发紫，一副吊死鬼的样子，这分明是加班熬夜，睡眠不足导致的。
不过，老张和小李瞧这人的模样，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有点像王副总，这人的体型和副总差不多，肥胖矮小。
只是脸不像，这人面色苍白，一副牛马模样，哪能和王副总油光满面，一副成功人士模样相比。
再说了，王副总都上吊自杀了。
老张同情地看着这人，“哥们，你赶紧回家睡觉吧，都熬成这副鬼样了，就别再加班了，钱挣不完的。”
一旁的小李也劝道：“回去吧，再熬下去，命都没了。”
那人目光呆滞，说话有气无力，听声音好像得了重病似的，低沉又沙哑，一直在念叨：“回家？我哪有家？我成什么样子了？我成鬼样了？”
老张见情况不对，认为这人加班加傻了，生怕他在公司里过劳死，连忙走到一边，用对讲机向保安队长汇报情况。
这时，小李惊恐万分，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连忙用手扯了扯老张的衣服，“老……张张，你看看那人的脚，好像他的脚不着地，是飘着的。”
老张光顾着和保安队长通话，见小李扯他的衣服，便放下对讲机，对小李说道：“又怎么了，看你这样，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