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左玉珠的惨叫和板子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声。
左子辰听着这声音,脸上神色丝毫不动。他也不管左玉珠能不能听到,自顾自接道:
“杨淑和你有何不同?她凭着一双手,在扬州有了自己的家业,为自己觅得如意郎君。可你呢?你若不是姓左,在外头连温饱都解决不了。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人家?”
左玉珠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她只觉得屁股疼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她从小还没被这么打过。心里越发恨上了杨淑。
二十板子打完,左玉珠已经快要晕过去了。脸上全是汗水和眼泪。
福伯毕竟也是看着她长大的,不由有些心疼。可惜,左子辰是瞎的,看不见她的惨样。理所当然的不近人情:
“回去好好反省,三天后,和我去杨老板家和她道歉。”
左玉珠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被人抬了下去找大夫。
等这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左子辰才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吩咐道:“让人上晚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