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水里搓揉那个荷包的时候,杨淑还在想:
“软的来过了,该来硬的了。”
等她把荷包洗好,又当着长恒的面把荷包挂起来,这才重新坐下了。
“魏兄弟,我问你个问题啊。当然,你要是不想回答也无所谓。我知道这个荷包对你肯定很重要,但是每天看着上面的梅花,你不觉得膈应啊?”
长恒猛然抬头看着她,刚才稍微有些暖意的桃花眼中,虫又冰冷了下来。
他整个人也紧绷了起来,一副随时准备蓄势待发的样子。
杨淑就当没看见,轻笑一声,指了指床上的那块影奴令牌。
“我就是个普通的小妇人,没什么见识。魏兄弟你姓甚名谁,来自何方我不知道。但是这块令牌,巧了,我还真知道是哪来的。”
话音刚落,长恒就如猎豹般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