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年,便是之前一直没有出现,晚明归说的和他们一同前来的晚辈。
“哦,忘了介绍。在下晚临江!”
少年说着,朝着候在外面的小厮挥了挥手,顿时有人又搬来了一张桌子,上了一桌子价格不菲的菜。
对方见状,又上了一桌子的菜。
晚临江嘴角一凛,直接上了一坛这烟雨楼最贵的酒。
“咱们可说好,谁输了,得认错,扇自己耳光,说自己是讨酒喝的货!咱们看谁喝的酒多,喝的酒贵!”
“好啊!”
得到了对方的同意之后,晚临江便和李白他们继续谈起了李浮云。
“白兄方才的诗句,我听到了,我觉得没什么问题。李浮云固然不错,可也不能无脑迷信,要是没有战胜他的心气,那一辈子也只能仰望他。”
“若无登峰凌云志,何来仗剑天下游!”
晚临江此话一出,李白双眸一亮,眼中出现了惊喜之色,但更多的,还是欣赏。
“为了晚兄弟这番话,当浮一大白!我等文人,要有向上攀登的勇气,不管是谁说的话,都不能奉为金科玉律,就算他是圣贤,也不可能说什么都是对的!”
“世间的对与错,要自己亲身去感悟,去经历,才能评判。”
“若是没有一颗质疑的心,如何奋发向上?”
李白这番话,不仅仅是说给晚临江和李乐平说的,更是说给方才那桌子上的人说的。
说罢,朝晚临江抬起了酒杯。
对方虽然不服,但也没有反驳,只是又叫了一些酒菜。
要论喝酒,李白不怕任何人;要论财力,李乐平先放一旁,这晚临江可不容小觑。
晚临江不管是喝酒,还是说的话,都到李白的心坎里,双方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甚至,晚临江的一番话,让李白想到了当初的自己。
两人越喝越起劲,李乐平只能在一旁陪酒。
三人聊着过往,说是三人聊,不过大多都是晚临江在说,李乐平和李白对自己的过往都一笔带过,似乎都不太愿意提起,只是说了一些好玩的事儿。
晚临江自幼学习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很小的时候承天城的名师就去教他。
而且,造诣还不低,同李白聊得起劲。
当然,晚临江也没有隐瞒自己的家世,他是晚归明的唯一子嗣,他们临江楼也不简单,不仅仅是锦官城最大的酒楼,同时这烟雨楼也是他父亲和人合伙开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晚临江就是烟雨楼的少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