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不许她在婚礼上出现,也就是不准备承认她呗。知道她已经和丈夫翻脸了,自己也不必用自己的热脸贴上去找难看。一切有丈夫呢。看他怎么说。看这模样,就是不准备和自己和平共处的啊。
白丽芳蔑视地看着她,“就是你这样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挑唆我儿子和我势不两立的。”她用得是肯定的语气,这莫须有的罪名直接就给她扣上了。她是性子柔,不是脑子傻。她转身上楼了。
她回头盯了那个黄秀一眼,“这家的女主人是我,外边来客人,是不是应该请进来,你问过我了没有。手倒是勤快。不如,待会你就跟屋子里的女人走吧,我这屋子太小,放不开你那么大的外心。我这儿不留吃里扒外的人。”
“太太,不是这样的,我就是一时糊涂,您原谅我一次。”
管家陈伯是黄秀的远房叔叔,他本来是想过来帮着说句话的,看到这素来不说话的太太动了气,也不敢开口了。看到管家,宋培荣:“管家,把这个人的工资给她结掉,阿慥说了,这个房子里不养有外心的。若还有这样的,你自己看着早点打发了,再有一次,你也可以离开了。”
“是,太太。”
黄秀本来心里打着能扒上白丽芳的主意,这个小太太是个不多话的。自己长得也不比她差多少,凭什么就得给她端茶倒水,放洗澡水?同样是小门小户的女儿,不就是嫁得好?她心里存了轻视的心思,也动了攀高枝的念头。这还没开花结果呢,就直接被掐了尖。
她知道求情也是白搭,于是把希望寄托在白丽芳身上。白丽芳连理都没理她。这种势力眼的下人她从心里是看不起的,心高命贱,还总是异想天开。
宋培荣上楼的时候,白丽芳开口:“你的父母没教过你喊人吗?我再和自己的儿子不和,我也是他亲妈。你就该老老实实地给我敬一杯茶上来。你的家教呢?”
“我的婚礼上,没有婆婆那个人。如果阿慥说婚礼上有这个人,我就不会和他结婚了,听明白了吗?”宋培荣是性子柔懦,但如果被骂到父母身上,那当然不能装没听见。
白丽芳本来就没想和她好好相处,谈什么婆媳情份,第一次见面给个见面礼什么的,她是来给个下马威的。
从前这个老太婆对她及她家里的挑剔,差点就毁了两个人的爱情。和这种人讲尊老爱幼,就是对牛弹琴。她才不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