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朱清衍从昏睡中惊醒,看着略微陌生的天花板,沉寂已久的大脑开始活跃。
他想要起身,却发觉身侧有人,转头看去,望舒镜黎与朱清懿正相拥而眠,他就像和局外人一样。
红色棉被将二人的身躯覆盖,露出完美无瑕的锁骨,朱清衍只好躺回。可刚躺下去便意识到,自己此刻赤条条的躺在被窝里,而身边水润光滑的触感告诉他,赤条条的不只他一人。
刚刚活跃的大脑顿时宕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入水后…酒劲迸发,自己极力克制,最终却依旧沦陷,然后呢?
他细细回想着,却也只想起些零零散散的片段,而仅仅是这些片段就足够让他惊然失色。
渐渐的,他也就接受了,这样也罢,了却一桩心事。
禽兽…就禽兽吧。
………
清晨
腹部的清凉让朱清懿皱了皱眉,随即睁开眼,抬手摸向自己的小腹,入手的却是一双从背后伸来的大手。
先是身子一僵,但察觉到身后之人后也就松软下来了。
她抬眼看了看沉睡中的望舒镜黎后才翻身藏入朱清衍的胸怀。
只听她柔声说道:“没事,母亲给了法宝,不会怀宝宝的。”
朱清衍点头:“那就好…”。
她知道,因为她是第一次,昨夜的子桉已经手下留情了,诺——雪怜就是最好的证明,到现在还没醒。
朱清衍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们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办呢,我会为你做好一切准备,你安心去便是。”
朱清懿了然,不说婚后礼宾,就那使团的事情就是不小的麻烦。
五天已去其二,接下来的三天要做好前往虹岛的准备。
“那你呢?”朱清懿有些不舍的问道。
朱清衍捏了捏她的俏脸:“我要带着王府去大奉,如今官员进王府比进皇宫还勤奋,勋贵集团大于朝廷可不是个好兆头,所以我们必须离去,不然泱墟无法变得更好,陆毅也得不到成长。”
朱清懿了然,这个国家需要他们,但不需要如此依赖他们,但………:“但王府怎么办?桉王的地位在泱墟仅次于皇帝,更有甚者认为桉王就是摄政王爷,当今陛下离了桉王便………”
朱清衍抬起手指止住子柠的话,说道:“正因为如此,我们才必须离去啊。今日敢如此传言,明日呢?打着我的旗号学朱老四奉天靖难?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