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没了之前的机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骂。
下了楼,却在大厅门口遇到了但拓。
他顿时委屈上了,迎上去就跟但拓发牢骚,
“拓子哥,猜叔烦我们呢很,现在恨不得立马把我们都给嫁了出克,再也不要出现在他跟前。”
真就是跟打发姑娘一样把他们打发出去了。
嫌弃得很。
但拓听了好笑,这个傻狗,他笑着给了细狗肩膀上一拳,乐呵呵的问道,
“你又怎么惹到猜叔咯?”
这家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哪里是我,明明就是猜叔偏心,青姐自己大惊小怪呢,他就怪到我头上了,还骂我事情都做不好,跟明哥那边联系呢相亲也没落实,就把我撵下来了。”
细狗越说越伤心,哼哼唧唧的眼泪都差点要流了下来。
明明就是青姐瞎操心嘛,猜叔这种厉害呢人,就连銮巴颂都要给猜叔面子,怕个球啊。
不就是做代言人么,活轻松还有钱拿,别个想要还来不及呢,青姐就跟躲鬼一样,
他看就是青姐自打嫁给猜叔后就变懒了,天天到处乱混,只会跟一群小娃娃玩,不想干活了。
但拓没理会细狗的哼哼唧唧,他满脑子都是相亲的事。
好心情又没有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可一想到相亲的事就烦的要死,心里一股子野火噌噌的往上冒。
想不通,他索性甩了甩头,不再理会。
他看着细狗问道“猜叔心情不好?”
“嗯,相当不好,我都被撵下来了,拓子哥,你呢事情要是不急就不要上去找骂了。”
细狗抱怨着,却也体贴的给但拓建议。他掏出手机就要给明哥打电话,落实时间的问题,免得再被骂。
但拓想了想也对,索性就跟着细狗一起往外走了。
二楼书房,陈青抱着腿,倚在猜叔怀里,她心烦意乱,受不了的发着牢骚。
“要是其他还好说,给銮巴颂的金占巴赌场做代言人,我得遗臭万年,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谁爱干谁干。”
还有勃磨的旅游大使,听着好听,但是三边坡就是个是非地,动不动就打仗,吃人的产业遍地开花。
她是吃饱了撑的,才会做这样的傻子,真把国内的人引流到了这里,那不就是一个个的待宰的肥羊了么。
他们只需要坐享其成,磨刀霍霍向猪羊。
这活只能中午干,因为早晚得出事。
看来,这流量热度,滔天的富贵,也不是那么好用的,对她来说就是一杯毒药了。
“没事,有我在,他们还不敢做的太过分,你退圈也好,以后没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也能自由一些。”
猜叔叹着气,安抚着陈青,小丫头担心的这些,他都知道,也知道这两方提出的建议,都是裹着蜜糖的毒药。
“不过就是委屈你了,以后要一直待在达班这个小地方。”
猜叔挑起陈青的脸,在她眉心轻轻落下一个心疼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