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帮我背黑锅,被父亲质问心虚的时候就会习惯捏手指。你刚才听到李峰山的名字,下意识就做了这个动作,说明你不仅认识这个人,对他还极为熟悉。同样,此人对你也相当重要。”
谈话至此,聂书臣看向聂嘉树的目光多了丝赞赏。
察觉男人不再辩驳,聂嘉树神情变得激动起来。
“你现在真的在帮共党做事!”他急问。
“聂嘉树,我只能告诉你我在帮这个国家做事,帮那些被战火摧残、无家可归的百姓做事。”聂书臣回答完他的问题,又说:
“你做好自己该做的,不要插手我的事。还有,照顾好她。”
得到准确回答的聂嘉树被震惊的说不出话。
聂书臣又拿出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递给他。
“这是里面是督军府名下的一些房产地契,还有二叔和三叔这些年侵占你亡母留给你的遗产,东西已经清点好了,有些被他们私下贩卖的追不回来。”
“你……”望着递来的文件袋,聂嘉树嘴唇蠕动,似想说些什么。
蓦地,他又板起脸,一把将文件袋拿走:“本就是我的东西,现在只是物归原主,别想着我会跟你说一个谢字!”
聂书臣全然不在意他的嘴硬。
又问:“聂瑶汐是你送回来的?”
聂嘉树:“门口遇到,怎么了?”
“遇到?”聂书臣垂眼,“我派人找了她整整一夜,一点线索都没有。她可跟你说过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提过一些,说是送白雅蕊回酒店的路上被人迷晕了丢下车,然后又被路人带去了医院,醒来后马上叫了黄包车赶回来。怎么,有问题?”
聂书臣:“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呵?那你还问我?有本事你别问啊!”聂嘉树讽刺完又好奇问道:“你既然对李峰山那么熟悉,应该也知道他这次与青麟帮二小姐的计划吧?”
“青麟帮?”
“看样子你是真不知道?”聂嘉树身子懒散往椅子后一靠,“看在你帮我夺回财产的份儿上,本少爷好心把昨晚的事儿跟你透露些。”
“昨晚喊我提前归队的电话是青麟帮故意打来的。回去的路上他们拦下我,将我带到一艘货船上,还请我看了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