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将图纸慢慢举起,小心地翻卷,叹了口气,看向窗外,“我们困在阴相里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上面情况怎么样了。”“我说了我要下墓!”
陆渊办公室里,贝勒爷高声嚷嚷着。然而陆渊充耳不闻,独自在沙发上翻看着报纸。
贝勒爷一脚踩在沙发上,劈头盖脸地质问: “你凭什么让一个洋鬼子下墓,不让我下幕?”
“贝勒爷身份特殊、局势动荡,我劝贝勒爷最好还是不要到处乱跑比较好。”
“那你把张府的守卫给我撤了,成天在那里监视别人,算什么本事!”陆渊一把将报纸放下,“张启山一日未归,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好、那你让我下墓,我把他们都给带回来!”陆渊见贝勒爷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便知道多说无益,示意随从将先前裘德考展示给自己看的器皿拿过来。
“这是什么?”贝勒爷不明就里。“墓里面会吃人的头发。”陆渊答道。
贝勒爷马上将头缩回来,退得远远的。
陆渊心满意足地摇了摇手,随即又把器皿撤下去了。
“陆长官可不要以为我好糊弄,我也是看了不少书、去过不少地方的。这种东西,我听都没有听过。”
陆渊轻蔑地笑道: “我骗你干什么,你要去送命,我保证不拦你。只是丑话说在前头,你得先给我写个说明,若是你在墓里面出了什么意外,不能让你父亲怪在我头上。”
贝勒爷咬了咬嘴唇,气呼呼地说: “不下了,不下了,我还是安心在墓上面等着他们吧。”
贝勒爷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不过我可告诉你,张府众人有我贝勒爷罩着,你可不要起什么坏心眼。”
齐铁嘴、张副官两人来到张启山养伤时住的农家院子,查看后院环境。只见墙面、地面甚至水缸上都用炭笔画满了诡异的字符和图画。
齐铁嘴长舒一口气,“万幸还在。”
张副官心急火燎,向前跨了一步,一不小心踩在张启山所画的图上。
齐铁嘴狠狠瞪了他一眼,“别乱走,你还记得佛爷曾发疯似的保护着这些啊。让我们靠近半分吗?我想这些画虽看似乱杂,但其中一定藏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