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蝶衣家吗,出了什么事?”“谁知道呢!你看那衙役一个个都面色不善,怕不是什么好事啊!”远处一众村民你一嘴我一嘴的小声议论,却没有一人敢上前询问。
“进去将人带出来!”为首的骑兵冷喝一声,身边的衙役顿时鱼贯而出,冲入了小院。“你们是什么人,究竟要干什么?”不消多时,一阵惊呼声从屋内由远及近。
一名容貌绝丽但有些惊慌失措的女子被一众衙役连拉带扯的从屋内带了出来,并被押至马前跪下。
“来人可是韩氏!”为首的骑兵看到女子容貌先是瞳孔一缩,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后满是戏谑的开口问道。
“民女正是韩氏,请问大人......”听到女子确认,还未等她说完,为首的骑兵不耐烦的挥手打断。
随后从腰间抽出一卷文书高声道:“罪妇韩氏听令!原远征军左军百夫长韩维私通敌国,不忠、不义、不耻,已伏诛,振军心。按大夏律例,其妻韩氏贬为奴籍,择日发落......”
令书念完,现场顿时一片沉寂,落针可闻。周围的村民有的惊愕、有的难以置信、有的厌恶,也有的神色飘忽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窃窃私语声在人群中蔓延,一些不安的村民已经开始对着女子指指点点。
雪花又起,片片寒酥如烟如絮,打乱了青丝,沾染了衣襟。北风吹过,阴云遮住了初升的暖阳,渐起的寒意在这萧索的村落中蔓延......
“不可能......这不可能.......”蝶衣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双眼茫然中不住呢喃呓语。
“大人,一定是搞错了.....一定是搞错了......”片刻后她仿佛猛然惊醒,情绪崩溃有些歇斯底里的扑向身前的捕头,抓住他的衣摆跪在地上哭诉。
“官府令书,岂容质疑!来人给我带下去!若是胡闹刑法伺候。”捕头毫无怜香惜玉一脚将女子踹开,随后吩咐左右上前。
“且慢!”见左右衙役想要动手,为首的骑兵眼神玩味的看向女子,抬手制止。“要是打坏了可不好交代。”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似乎又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