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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铁头不敢耽搁,
迅速将那把生锈了的铡刀递到了黄巢的手中。
护院们抄起朴刀围上来,
黄巢单手提着铡刀,只不过是目光一瞥就吓的那一群护院都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有一人胆子大的上前两步,
“你凶什么!”
“这里是郑家的地方,”
“盐卤债!血来偿!“
黄巢单手提着铡刀一甩,
那人的头颅滚进粥锅,沸汤立时浮起圈血沫。
瞬间,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郑小姐蜷在粥车下发抖,蜀锦襦裙沾满糠麸。
黄巢看都不看那些护院们一眼,
用另一只手提着郑小姐将他拖拽了几米的距离,
青石板上划出胭脂与血的血痕。
他用铡刀抵着郑小姐的脖子问:
“谁让你下的毒?
郑小姐呜咽着说道,
“老爷说...说流民太多...怕闹事...“
“反正或者也都是浪费粮食,直接死了一了百了。”
黄巢的拳头死死的攥着,
左手脚踩着刀尖,
右手狠狠地向下一压,
“咔嚓!”
刀刃剁进后颈椎骨的脆响出现,
猩红血丝唰的溅上郑家“乐善好施“的红旗。
他向着那些护院们看了一眼,
吓的剩下的护院丢下手中的朴刀快速的跑走了。
面前有着咕咚咕咚的白粥,
但没有一个人敢吃,
“小黄官人!俺儿媳妇也喝了毒汤,你说咋办俺们就咋办!“
“黄少,只要能让我们活下来,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做什么。”
上千流民此时都眼巴巴的看着黄巢,
“东家……”
孟楷、赵铁头、老七叔……
八百盐工也都看着黄巢。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
将其当成了他们的主心骨。
黄巢看着所有人,
百姓们的衣不果腹,面黄肌瘦,到处逃窜,
他们不知道交了多少的税,却是连饭都吃不上,连活都活不下去,
而那些氏族们却是有砒霜给粥里放,
只想让他们全死掉!
百姓们不该是这样。
这个世界不该是这样!
“郑氏田里的麦子,现在熟了吧。”
“还能动的跟我走!“
黄巢把黄鹂的小尸体绑在背上,
盐工们举着草叉铁锹跟上,
有的捡起来地上的朴刀,有的从粥棚上拆下木板,
上千人浩浩荡荡的跟在了黄巢的身后直冲冲的向着郑氏的麦田而去。
暴雨冲垮了郑家麦田的界碑,
下面是一层厚厚的泥浆,
但里面的麦田却是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