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身着一身红色的衣服,头发约摸一寸多长,说话时语气却很温柔,正是田伯光。
他转过脸来,往大门处看了一眼,张无忌不禁吓了一跳,这田伯光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只见他猥琐的面庞依旧看着猥琐,但此刻竟带着一丝妩媚,看着说不出的诡异。
他看向大门那一眼却目光如电,眼神极为凌厉。
“令狐冲!既然来了就不要躲躲藏藏的了!鬼鬼祟祟可不像个男子汉!”田伯光对着大门喊道。
张无忌心中一惊,这田伯光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只扫了一眼就知道自己躲在大门口?
恒山派弟子一听到“令狐冲”三个字,纷纷精神一振,往大门方向看去。
张无忌走上前来,对田伯光喝道:“田伯光,你鸠占鹊巢,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田伯光不答,纵身一跃上了屋顶,身法快的惊人。
他接着笑道:“自来掌门之位,有德者居之,定闲师太老了,不中用了,恒山派在我手中可以光耀武林,为什么我就不能做掌门?”
“掌门之位需得上一代掌门亲传,或由全派推出,你打伤两位师太,又强行拘禁恒山派弟子,如何做得掌门?”张无忌冷笑道。
“我也是恒山派弟子,如何做不得掌门之位?定闲师太也没有眼光,看不起人,我田伯光怎么就不能光耀恒山派门楣了?”田伯光似乎觉得有些委屈。
“你是恒山派弟子?”张无忌惊讶问道,忽然想起来田伯光好像是仪琳师妹的弟子,虽然仪琳并没有认。
他摇了摇头说道:“你打伤前任掌门,又虐待恒山派弟子,终究还是不对。”
田伯光不答,抬头看了看天空,忽然说道:“令狐冲,是你害了我,我本来一辈子最大的爱好就是女人,你断送了我的爱好,现在这些恒山派弟子,我是爱之深,责之切,我与在她们相处下来,已经生出了一种特殊的感情。”
“特殊的感情?”张无忌心想,他和恒山派弟子能生出什么特殊的感情来?
“你不会懂的!原来在我看来,女人就是上天恩赐给男人的礼物,现在在我看来,女人是阳光,是雨露,是花朵,独独不能是男人的玩物!”田伯光那猥琐的脸上挂着微笑,居然说出这等温柔体贴的话来。
“可是你还是虐待她们了!”张无忌不管这田伯光嘴里乱七八糟说些不知所云的话,反驳道。
“她们还年轻,不理解我的苦心,我要引她们走上正道,让女人成为这世界的主宰!”田伯光悠悠的说道。
张无忌越发觉得这田伯光不是疯了就是傻了,难道自己的七伤拳也伤到了他的头脑?不会呀!
就在这时,一个俏丽的身影从一间屋子走了出来,看见张无忌立刻欣喜叫道:“令狐师兄,你终于来了!”正是仪琳。
张无忌微笑点头,他发现仪琳并没有被囚禁,这田伯光待仪琳还是与众不同的。
田伯光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仪琳,突然身影闪动,如一朵红云般从屋顶飘落,一剑刺向了张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