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谈话,万万不可再说了,你小子也把我的话全忘了吧!”
说完边走边摇头,自言自语道:
“无量天尊!我跟他胡说八道这些干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几句话在丁愚心里反复斟酌,一夜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距离授业大会还有三日,在林中修行的丁愚今日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半个时辰内灵涡聚散了数十次丁愚却浑然不知,
一旁的周西楼见他如此反常,反而安安静静地看着。
因为这些日,总有两三个人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俩,不知他们在密谋些什么,一连几天皆是如此。一开始丁愚并不在乎,但是不间断的出现,让丁愚泛起了嘀咕。
心底涌上来一股不安的感觉,越是修行心里越是烦躁,甚至求见李中修的时候,也被告知不在外门。
在持续不安的状态下,还罕见地对着周西楼发了一通火。
丁愚知道自己的情况不对,尽量避开周西楼,独自一人在林中凑乎一宿。看着昔日的好兄弟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惧怕,丁愚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不是东西。
于是下定决心,将那株洗髓草交到马如书手中。
“师弟!你这是做什么?”马如书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灵草问道。
“师兄!这株洗髓草交给你,想为我的兄弟在丹奉司求上一个职位。”
马如书瞬间变了脸色,“混账!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马如书自然清楚内外门的一些龌龊勾当,没想到自己看好的师弟也如此行事,怎能让他不怒。
“师兄你曲解我的意思了,我也不想拿着这株草药做什么交易。”然后将自己和周西楼的遭遇完完全全地讲了出来。
马如书听完后也有些动容。
“既然这个师弟对这么天材异宝有些见识,那我便把他安排在外门的丹奉司,这洗髓草的功绩也算在他头上。”
丁愚千恩万谢后便打算离开,踏出门之后,马如书叫住了他说:
“师弟!不知六道之内你该如何抉择?”
丁愚抬头看了看晴空万里,边走边说:
“既然天地不仁,我何不以霸道入局,代替成为新天道?”
次日后,周西楼就被通知去丹奉司报到。周西楼一脸不可置信,突然又想到什么。在房间里左翻右找,始终找不到那株洗髓草,瞬间明白一切。望着丁愚,不知不觉流下眼泪。
丁愚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抱住了他。
“好了,千万别死在这里,等我回来!”说完便将他推出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