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还有你问你母家要钱的事情呢!”
“真金白银,这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叶霁可点了点头:“这倒是真的。”
阳朔帝:“!!!”
他面上一喜,赶忙说道:“如此说来,百官的奏折根本没有冤枉于你!”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
看到阳朔帝如此激动,叶霁可唇角的冷笑更甚:“有!”
“当然有!”
“这钱虽然不假,但这钱是永安侯府主动给的,并不是儿臣去恬不知耻的要的。”
阳朔帝:“???”
“此话怎讲?”
叶霁可:“这件事的起因是儿臣的父亲母亲在儿臣出嫁的时候,以为王爷命不久矣,所以不舍得给嫁妆,纵使是和父皇您联姻,他们也都不舍得......”
说到这里,叶霁可适时的掏出手帕,在干涸的眼角装模做样的擦了擦,按了按喉咙,声音中瞬间带上了一丝哭意。
果然,她这话说出的时候,阳朔帝肉眼可见的面色黑了一个度。
“这件事本是一件丑闻,儿臣并不想说,可父皇既然问了,那儿臣就如实说来吧。”
“父亲母亲当初商议过后,只肯给两只鸭子、三条草鱼和一只黑狗做嫁妆。”
阳朔帝:“......”
听到没有嫁妆的时候,他的脸阴了几分,可在听到给了几只畜生当嫁妆的时候,面色更是彻底黑了下去。
永安侯这个老东西,竟敢如此看不起他!
叶霁可看着阳朔帝变了的脸色,继续说道:
“还说什么这些东西都是价值千金的宝贝,儿臣本来是相信的,可后来在上街时,被百姓识了出来,才知道儿臣的那些嫁妆纵使加一块,也才值三两银子。”
“儿臣自然不愿意,便在知道了之后回侯府和父亲母亲理论,如今父亲母亲见王爷凯旋归来,也再不敢嫌弃,便主动给儿臣补充了嫁妆。”
“虽说父亲母亲并非真心实意,可儿臣却愿意收下,父皇可知为何?”
阳朔帝扯扯唇,面色却依旧阴厉,半眯着的眸子似是藏着万般情绪:“祈王妃总不能是为了钱吧。”
叶霁可有些心虚的眨了眨眼睛,可再开口,却是一副委屈脸道:
“父皇,你怎么能这样想儿臣呢?”
“说起来,这些钱,就是儿臣的嫁妆,儿臣如今嫁入了皇室,自然就该是皇室之人,凡事自然要为皇室利益考虑,儿臣手下的并不是钱,而且父皇您的脸面啊!”
阳朔帝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眸子愈发幽深,握着茶盏的手也开始多了几分把玩。
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示意她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