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三在看到信上内容的时候,如遭雷劈。
“天呐!”
“不会吧!”
“蠢货!”
“都是蠢货啊!”
他不可思议的将信笺上的内容看了又看,来来回回、一字一句的读了三遍,才终于相信,叶姜背着他,干了件实实在在的蠢事。
士兵乙在一旁一直盯着他的动静,此刻见到他万分惊愕的表情,八卦的心瞬间腾盛。
他赶忙推了推一旁的士兵甲,小声道:
“快看快看!”
“这狗东西看完信懵了,信里写的什么,竟让他如此震惊!”
士兵乙低声猜测:“难不成,是他亡故的妻子在信里告诉他儿子不是他的但还要他养?”
士兵甲:“......”
“你长点脑子好不好!”
“一个母亲病故之际的书信,怎会把自己的孩子推向深渊?”
“就算当真不是他的孩子,这个时候也会咬死说是他的,让他对孩子负责!”
士兵乙似是大悟般点头:“好像是哦。”
士兵甲:“......”
陶三听着他们的低喃,只觉得一个脑门两个大。
他斜过眼瞪了他们一眼,而后转身,往军营里走去。
路过垃圾站的时候,掏出打火机,将手里的信笺全部烧成了灰烬。
一路无神的走着,可内心早已骂了无数次草泥马。
“叶姜这狗东西是脑子有泡吗?”
“不是,他做事情之前就不能征询一下我的建议吗?”
“我的脑子装的可是上下五千年的历史瑰宝,叶姜他脑子里有什么?!狗屎吗?!”
“福寿膏!”
“呵呵!”
“他真觉得我们不知道这玩意吗?!”
“牛逼!”
“真是牛逼他妈给牛逼开门,牛逼到家了!”
“妈的!”
“闯了祸后让老子擦屁股,老子是厕纸吗?”
“把那娘们儿救出来,救个毛线啊救!”
他一路骂骂咧咧,手上更是时不时比个大拇指,直看的路过的士兵一个个侧目而视。
直走到工厂外头,才被王长年叫住。
“陶三!”
“你过来!”
陶三:“......”
他站在原地,看了看不远处的王长年。
脚下动了动,还是没有过去。
王长年:“你耳朵聋了吗?”
“老子叫你过来!”
“我不过去,过去了你又打我!”
王长年:“......”
王长年不知道是不是嫉妒他,每次见到他,都会打他几下。
要不猛不丁的扇他一个巴掌,要不在他屁股上踹一脚。
虽说都不重,可极为侮辱。
而且。
他虽是江浅浅的侍卫,地位却在王长年之下。
他俩更不允许他近身伺候。
为了不暴露身份,王长年打他,他只能忍。
可他能忍,不代表他不能跑。
如今他被安排去管了煤窑,不用时刻待在王长年跟前了,挨打的次数自然就少了。
但现在......
陶三想了想,还是不准备上前。